我的西皮分手了

主萌鼠猫,楼台,蔺苏,靖苏,亮光,最近入了东歌。西皮可拆不可逆

[东歌楼台蔺苏谭浩庄胡] 三堂会审

胡歌带着靳东轻手轻脚地将哈雷停在院子里,没敢送进车库。

靠近院墙根的时候他俩已经觉出不对了。

太静,静得让胡歌想起以前偷摸着去开车,被老谭和庄恕抓包告到大姐和静妃那里的事。

对,车祸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被禁止开车的。摩托什么的,家里人都认为不安全,所有人都有把他从车上逮下来的权利和义务。

然后在这静悄悄的夜里,月色暗淡的时候,他的房间就会出现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揪着他耳朵骂"能不能懂事一点呀什么时候才不让姐姐操心",一个幽幽静静地坐在一旁,哀怨的眼神看他一次,胡歌的心就被揪一下,比挨打还疼。

今天月色正好,玉盘高悬,原应是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喝酒赏月的。胡歌记得之前蔺晨那坛子埋了五十年的状元红已经被明台撒娇骗到手,说好了带上明楼那瓶红酒,一起不醉不归。可这寂静的庭院萧瑟的树影,哪有半分过节的气氛?

胡歌凑到靳东耳边压着声音问: "他们把酒都喝光了?全醉死过去了?"

靳东咧了咧嘴说: "得了吧,明台袁浩他们有可能,单说明楼,十瓶酒也倒不了。再说了,还有那鸽子精……哎哟!"

树枝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哗啦啦掉下好些熟透了将落未落的板栗,一股脑全砸在靳东头顶,砸得安全帽乒砰乱响。胡歌连忙拿手挡住,扯着喉咙喊: "蔺晨,你够了哦!"

半空里有个声音"哼"了一声,板栗雨倒是没再继续。胡歌扯下靳东的安全帽,拉着他三两步跑进大门,两顶帽子扔在玄关,伸手帮靳东拍领子和身上的树叶与栗壳。

厅里也"哼"了一声,声音挺重,仿佛是很多人同时发出的。

两人闻声转头一看,明楼明台袁浩在,大忙人庄医生和小胡也在,客厅沙发上还坐着几位。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得胡歌心里有些发毛。靳东清清嗓子,问: "这是怎么了?我们就出去骑……了一小会儿车……"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几个字被吞在喉咙口。

同时被一声清脆的拍桌子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明镜拍了桌子站起身,说: "太不像话了呀!"

胡歌和靳东提心吊胆地交握着手,低头等着暴风骤雨。只见静妃点点头: "中秋佳节,目无尊长不顾家室,竟去赴那女子的约会,实在不成体统,是该好好管教一下。"

"啊咧?不关我们啥事?"两人对视眼神交流半秒,换了个角度靠在壁炉上看戏。

说着话静妃拉过袁浩的手安慰: "小袁莫哭,静姨去帮你修理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小胡同学也跑过来搂住袁浩: "老谭敢对不起你的话,我废了他。"他凑在袁浩耳边小声说, "浩哥,我那里有几种很厉害的药,还没上市呢。你是要他精尽人亡还是永垂不起,我都……哎呀,大哥你干什么啊!"

"竟敢私藏实验试剂,胆子不小啊?"庄恕磨着牙把胡同学拉到背后,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尽量和颜悦色地对袁浩说: "浩浩,究竟怎么回事?你别总哭啊。"

袁浩吸吸鼻子,刚想说话又哽咽了一声。

明台跳起来举起手大声说: "我知道我知道!"

大家的焦点从袁浩身上移到明台,明台颇有些得意地摆摆头扬扬脖子,才说: "都怪那个老谭啊!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又是个大忙人,好不容易有时间跟浩浩约会了,那个女人一个电话他就走了。有一次都把浩浩晾在床上……呜呜呜……"

袁浩又羞又急地捂住明台的嘴,跺着脚说: "才没有!"

"就有就有!我们去的时候你还……"

这次捂嘴的是明楼。

明楼问袁浩: "那个女人姓甚名谁,你知不知道?她以前跟老谭什么关系?老谭跟她,是否有些银钱或感情的往来?"

明楼问一次,袁浩摇一次头,一连摇了三次,明楼十分无语,明台气得跳脚,静妃和明镜抚着额头叹气。只有小胡同学傻傻地问: "问那个女人做什么?不是老谭自己上赶着贴上去么?有毛病的是老谭才对。"

袁浩嗫嚅几下,红着眼圈说: "老谭也这么说的。他说他一定是病了,那女人无论说什么他都无法拒绝,从内心深处有求必应,不管何时何地正在做什么事情。"他嘴角癟了瘪,快速抹了把眼角说,"要是他移情别恋,我会退出的。可他说到死都只有我一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胡歌和靳东对看一眼,终于找到机会插话: "老谭外面的女人?你们说的是那个叫安迪的女孩子?"

袁浩一脸茫然,明台用力点点头:"是哒!"

室内有一秒钟的安静。庄恕清了清嗓子说: "原来是她?如果是她的话……额……"

胡同学望着天花板玩指甲,听见庄恕说"我和小胡也没法拒绝",撅着嘴不高兴地说: "是啊是啊,上次明明没有床位,你楞是把值班室腾出来做病房,害我没地方睡要跟你挤。"

明楼挑着眉,不解地看向庄恕。庄恕耸肩摊手,表示也很迷茫。

"别胡猜了。"梅长苏拉着垂头丧气的蔺晨和老谭出现在众人面前,将老谭的手机往茶几上一抛,坐在沙发上不起来了。蔺晨狗腿地凑过去揉肩捶腰。梅长苏说: "静姨,你看看那位姑娘的相片,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谭一手抓住袁浩防止他逃跑,一手老老实实去刷指纹。静妃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叹口气将手机递给明镜。看着明镜茫然的表情,静妃说: "唉,都是孽缘。"

"当年小殊原该是霓凰的夫君,可终究是蔺晨横刀夺爱,累她孤苦一生……他在霓凰坟前许了愿,日后若有所求,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无论是明楼,还是宗明,乃至庄恕和靳东,你们只要遇上霓凰,就能认栽。至于小殊,你对霓凰愧疚在心,所以明台小袁你们几个,就算有些不乐意,也无法口出怨言。"

"这是你们欠她的。"

明楼拉着明台想,幸好我们没遇上过。

庄恕跟胡同学咬耳朵: "得啦,她不过就是个患者,患者而已!"

胡歌掐了掐靳东的手问: "糟糕,要是以后你跟她对戏的时候有吻戏船戏怎么办?"

老谭抱着袁浩不放,袁浩小小声说: "算啦,祖上做的孽,咱们也没办法不是?"

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瞪向蔺晨和梅长苏。

梅长苏清咳一声,端起杯茶踱到窗前,对蔺晨招招手。蔺晨凑过去帮他添水。梅长苏望着袅袅青烟升腾而上,幽幽地吐了一句: "帮我和霓凰订下亲事的,可是爹娘和太奶奶。对了,静姨你也有份保媒。"

"……………"

蔺晨"嘿"地坏笑一声,拦腰抱起梅长苏一跃出窗不见踪影,远远留下一句:

"你大爷的,没我俩的话哪有你们什么事!孽缘是我们招来的,姻缘那也是我们挣来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趁着花好月圆,且去风流快活罢……哎哟!"

——END——

😂大杂烩,无逻辑,别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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