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皮分手了

主萌鼠猫,楼台,蔺苏,靖苏,亮光,最近入了东歌。西皮可拆不可逆

[瞳耀]论CP的炼成 2

展耀走得不快,白羽瞳紧赶几步追上他,一把按在他肩上,蹙着眉问:"怎么没等我?"

白羽瞳没用什么力气,展耀顺着他的动作顿了一顿,肩膀一扭甩开他的手,从鼻孔"哼"了一声,抱紧怀里的书撒腿就跑。白羽瞳手上一空,心里纳闷极了:这猫在发什么脾气?自己这两天哪里得罪他了?

白羽瞳耙着头发望天,脑子里毫无头绪,等他凝目看向展耀时,展耀堪堪踏出校门。展耀的体力不算好,跑了这么一段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此时停了步子在人行道上站定。他舍不得将手中的书放下,便将头埋在书里半弯着腰,背上一起一伏的喘气。白羽瞳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喊了声"猫,等等我",抬脚便追上去。

平日里若是两人吵嘴争执起来。只要白羽瞳柔着声音叫一声"猫",展耀便呲着牙回一声"老鼠",两人就算是打个平手,什么不快也都揭过去了。不料展耀听见白羽瞳的声音,真像是受了惊的猫似的,回望一眼跳起来就往马路对面跑。这条马路在学校门口,虽然没有汽车,但自行车却很是不少。展耀连路也没看横冲直撞,路上的骑车人闪躲不及,车把手左右拐了几下,眼看着控制不住就要撞在一起。白羽瞳抢上去一手拉住车把一手将展耀往人行道上推,车轮在他白生生的裤子上留下一道辙印。

道旁的花坛里书散了一地,展耀被马路牙子绊了一跤,一手撑着台沿一手按进花丛中,就着这个姿势动也不动,垂着头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这猫虽然有些小性子,却很少莫名其妙给人气受,今天这情况却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白羽瞳这样想着,只觉得满肚子气闷。看展耀不动,却又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伤,终于还是走上前去,捉住他双手翻看。

花丛里有几株蔷薇,展耀的手心按在蔷薇的茎上蹭破了皮,几根小刺扎了进去。白羽瞳摸出手帕帮他拭去表面的树叶和尘土时,展耀一个激灵总算回过神来。他看着白羽瞳用手帕包住手掌打了个结,听着他不冷不热地说"回家消毒",心里委屈又不甘,嘟囔着喊了声"小白",小声说: "教我打拳吧。"

白羽瞳瞪着他,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展耀自己绷不住了,鼓着腮帮子站起来,捡起摞在一旁的书就走:"不肯教就算了!我找我爸请教练去!"

白羽瞳连忙追上去拉住他在人行道上站住,等红灯的间歇白羽瞳将展耀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

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出汗,属于能坐着就不站着,能坐车绝不走路的那一类,今天吃错了药转性了?或者他又有什么鬼主意,拿自己来做测试?白羽瞳张嘴想调侃几句,偷眼看他的表情时,却见展耀眼角红红润润的,正撅着嘴盯着脚尖,满脸低落。

白羽瞳的心一软,拍着胸脯大声道: "教就教呗!只要我们猫儿想学,白少爷包教包会!"

展耀"嗤"地笑起来,白羽瞳正想自夸两句,被展耀用书本在头顶砸了一下: "猫什么猫!以后不准再叫什么猫呀耗子的!"

展耀果然没再像以前那样,管白羽瞳"老鼠""耗子"的乱叫。对于"猫"这个称呼,也是置之不理听而不闻的态度。一开始只有白羽瞳纳闷,后来两边的家长也觉出不对了。问展耀,展耀把书房的门一关回一句: "我要看书了。"于是审问的对象便直指在练功房的白羽瞳。

白羽瞳顾左右而言他: "这外号还不是你们给他起的,现在他不乐意了,你们来问我做什么?对了,我也不想叫老鼠啊,谁要做那个短命的锦毛鼠啊?"

谁都知道白爸爸是石玉昆老爷子的铁粉,要不是白妈妈死命拦着,当年他差一点就要给儿子起名叫做"白玉堂"的。白妈妈的说辞和白羽瞳如出一辙: "你要让儿子去做那个死无全尸的锦毛鼠吗?"母老虎的屁股不敢摸,白爸爸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退而求其次,起了个谐音。这事他本身不占理,被儿子一怼,立刻噎得话也说不出来,铩羽而归。

四个家长在一起合计,估摸着小家伙们到了青春期叛逆了,以前那些"猫崽儿""小懒猫"之类的称呼怕是再也用不上了。不知是谁便叹了口气说,要是让那家伙知道,怕是要伤心死了。

无论如何,"猫"这个称呼便从长辈们口中彻底消失,只留下白羽瞳锲而不舍地叫,换来一个又一个卫生眼。

等到展耀手心的伤口恢复,白羽瞳原本以为他只是说说便算的那件事,重新被提上了日程。白羽瞳看着展耀穿了他的练功服,瘦胳膊瘦腿的站在场地中间,别提多别扭。

这个样子就应该去边上的沙发里窝着,拿本书啊画板啊什么的都好,旁边放杯果汁那就是最闲适最温馨的画面。这样一个玉娃娃似的人怎么能在这练功场上挥汗如雨呢?

白羽瞳一边从心底抵触,一边却又从行动上贯彻展耀的计划。白羽瞳不知道展耀为什么突然对武术产生了兴趣,不过既然是展耀的愿望,他就不遗余力地去帮他完成。

等到展耀累得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除了喘气之外动弹不得的时候,自己把他扛去洗澡睡觉就行了。白羽瞳按照自己多年来的习武经验这样想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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